一切尽在心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孩开始说话了,她边用手指着窗外,边念着商店门口的广告牌,什么灯饰了,什么数码摄影了。
头两次大家颇为重视,久之便习以为常起来。
我望着孩子一脸的纯真,揪揪他的鼻子说:粽子不一定要到端午节才包呀!韩处抢着坐到最后面,说,你们几个块头大的坐前面吧。
十来个小时的颠簸后,夜己深,大家便铺开被子,半垫半盖的将身体卷进去,横七竖八地睡下,车子一路不停向广东奔驰而去。
我走过村庄,听村民们讲,在枯水季节,水位退却几十米,仍能见到汉江老玉的身影。
所谓哭灵,就是由献唱的女伶人披麻戴孝在灵棚里绕棺哭唱,而逝者的儿女至亲此时则和村人们一样,都成为看客。
特别是那些还在开放的豆花,粉红里含着淡淡的紫色,泪珠闪闪的,一生都印在我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