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代走过来的柏桥荔枝贡园,现在苍老得面目模糊,80多亩荔枝林贮积了太多历史,变得分不清朝代了。
卧则枕草,梦则露白。
下午,我睡醒觉就去看支教组的小伙伴上美术课,偷师学艺去了。
野鸭的长脖子再一次拉伸,摇着头发出爽朗的呱呱,似乎在告知这个青山绿水的世界里所有的生命,它在为我引路,去朝圣这里的茶花女神。
车站,生命的别一种哲学,一切尽在不言中……今夜的梦中该有站台的悄然莅临,在如水的月光下,有迎来送往的人们匆匆又匆匆走动的身影……我看到生命的车站,被情感的月光沐浴得一片银白。
伴着这肆虐无比的寒风的,还有那点点飘舞不定的雪花,它落在我的眉梢鬓上,顽皮地呼朋唤友前来加入,让乌丝瞬间变白发,随即又化作晶莹透亮的水珠,滚落到我的黑呢子大衣上,我用手轻轻一摸,满手湿漉漉的,逝去的雪将阵阵寒意凝聚在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