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妄谈什么有识之士慧眼识珠,总之,在办完了一场充满火药味儿的丧礼之后,我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小村。
从北京广州方向回来的同学,已经被隔离了。
我还怕是一向闲不住的父亲临时换了地方,只好耐着性子一把一把撕扯着被雪水浸润的冰冷的柴火。
我们这代人啊,其实是带着一身缺陷来到这个世界的,在人生不同的战场上,慢慢拾捡着自己的碎片,慢慢的谁也不再记得自己最初的摸样。
春来许久了,忙碌的我却无暇户外观春,春花或许开了不少呢,不如趁着空闲,驾着阳光的羽翼去拜访她!遥望对面群峰,一座座高耸入云,青翠雄奇,峭壁嶙峋,怪石突兀,松涛和鸣;间或白雾飘渺,山花烂漫;直面峡谷飞瀑,犹如荡胸而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