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楼上的二胡声灌满了耳朵,对了,那家伙又换了曲子,每天拉起了江河水。
第一天上课,戴眼镜的数学女老师在课堂上对全班同学介绍我说,我的阶级成分是地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地主崽子,他的外祖父曾经是军阀马步芳的部下,是一个反动文人。
为什么不去工作呢?据郭沫若考证,殷商甲骨文中已有上虞地名。
我吃饱喝足便开始起网了。
我大儿子还有几天就会回来的。
今天幸运能够躲过被脱毛大难,可是明天呢?彭宇事件的结局冻结了很多有良心人的善良,不是因为这些人不善良而是因为大家都在猜测那个老太太会不会是那个除懒兽,当然彭宇事件也给了广大的除懒兽一个商机,呵呵我们该从新珍重自己的金钱与爱心了,所以这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