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连花朵一起揪下来,等我折腾得差不多了,放到蚂蚁旁边,蚂蚁一点勇气没有,全都吓着跑。
所以我在幼儿园的日子总共不超过半年。
可谁会在寂寥中去聆听那一丝丝入扣的秋声呢?我觉得生字每天如果要画的话,没必要。
那年,暑假里,12岁的女儿刚刚参加完小升初的考试,我就听说邻村棉花育种基地的老板在招收暑假对花工人,主要是面向那些暑假里的中学生。
我问我自己。
看那三角亭斑驳的油漆,看那瞭望台破碎的门窗,看那干涸的喷池中的枯叶,看那掩藏在蒿艾与杂树中的孑然独立的假山——哪一桩哪一件不让人泪雨潸然,哪一桩哪一件不让人喟然兴叹。
于是,我们就到沟沟坎坎去寻找野桃树。
神思清明的时候,觉得好友另有深意,似乎是警醒我别在寂寞和情怨中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