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没有认识海子以前的我,海子对于我也是不存在的。
这一天,鸡场坡老者主要是割谷子,我陪他割。
04年复出文坛,一本本集子镌刻着我的名字,仿佛墓碑,让人没有丝毫欣慰。
这位台湾男人很热情地将我们迎进屋,吩咐了前台护士小姐给我们倒了水,请我们坐下详细地询问病情,又吩咐护士帮我们检查,一项项一一细致安排妥帖。
就这样与风相遇,如风中洒落的月影。
为了安置它们,我从老家伐了一些翠竹,扎成高约两米的竹架,坐汽车,乘轮船,带到单位,再垫以纸板。
缘分成一种灵犀的倾往,便是一种逢时恨晚的心情,百转千回之后刚好踏进我的心里,每一篇感动都能让我深深遗憾,不是我为你研墨添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