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抚摸一下身旁挺举的荷的茎叶,荷杆粗糙,荷叶滑腻。
一枝寒梅,傲然怒放。
也不是权力,更不是地位。
我们能在濮阳家乡打井,就够幸运的了。
锄草上步,有时候,毫米意思都是山;十毫米意思留到最后,是回家,再喝水。
说普通,其实也不普通。
忽想起安妮的句子;我们总是在离别中,和爱的人,和伤害,甚至和时光。
大雁塔,成了古城内弄璋文人的,枕头,靠头,念头。
从古至今居然未曾吸引一个文人大家来为她挥洒笔墨!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拾捡一份安然,静静享受倾尽温馨的空白,白云朵朵,莲般淡然;不见颓废,映着一地的红尘,一半沧桑一半脱俗,许自己一个来生吧:在相遇的时光里,你还是我的故事,我还是你的主角,看熟悉的花影,听熟悉的轻语,看你飞落的曼妙,摄那满地的惊心;在不老的时光里等待那个不老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