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穿梭在村里的小道,之后就是一条通往我们村的林间小道,本来是石子铺的路,后来进行乡村改造,成了窄而蜿蜒曲折的公路,本来路的两旁有许多枝繁叶茂的树,千姿百态,爷爷年轻的时候每次到邻村放猪的时候都经过这条道,有时候累了,就在一棵树旁边坐着歇会,可是歇着歇着就睡着了。
缘份也只是在倘大的世间,倘大的国土上的一个周圆,在平行的线,固定的时间,遇到应该遇到的人,做该做的事,这是宿命,这也是一种无可奈何,其实宿命只是人们的一种习惯,一种把未知的、不解的、疑惑的、无奈的事推给茫然的天,推给无知的领域,推给空洞的命运。
每次去登大青山,站在山上,左顾右盼。
还是明代,朝廷为了海禁,居然遣散僧侣,焚毁寺庙,使得一个接近完美的海天佛国,成为一片死寂之地,几近废墟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