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这一年的最后,我仍在做梦,也许很傻很天真,但我愿今夜的梦里有华兹华斯的黄水仙。
在暖暖的阳光哺育下,油菜苗愈发的油亮嫩绿。
在料峭的春夜里,他们蹲在屋角倾听着蛐蛐的鸣叫;在温煦的艳阳下,他们细数着归来的新燕。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奶奶就是我的姥姥,姥姥生了四个女子,没有儿子,就让母亲招了个上门女婿,爸爸其实不是奶奶的孩子。
但我更喜欢这种冷艳的紫,她是一种自伤吗?一切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就等着父母的启程。
我缓缓从办公室里走出,安然而舒适的注视着屋檐下滑落的雨线。
这样,一周或十几天的假期就排的满满当当的了。
大约一时之久,终至山顶,那佛像高挂,我总觉金光普照,便取来束香喂炉,围炉许愿。
不会。
风儿沁凉,将新鲜空气送入满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