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小客,司机指给我两个纸盒箱子看,我表示了谢意提起箱子要下车,没想到两个箱子很有沉重,嫂子每次捎东西都是装得箱满袋满。
拿了东西的人肯定很守信用,废品嘛,谁还好意思抵赖。
每月月初和月末时,充值的人特别多,系统还不稳定,明明人家付款了,系统就不充值。
在那个物资溃乏的年代,女人不是女人,女人是商品,女人自己把握不了自己,女人的命运栓在男人身上。
虽说还没邋遢到蓬头垢面的程度,但也是灰头土脸的,没有一点女人的优雅之味。
我站在村头刚修好的傣族传统干栏式舞台前,痴迷。
包工头自然焦急。
儿子不行,仿佛哪些是遥远的传说,这边听了那边就忘记了,大概是年龄太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