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我敬重的弟媳一直服侍照顾着母亲,看着她熟练地帮母亲换便带和擦身清洗,我是那样地万分感激!夜,很静,但静中的夜却给你一个思考的空间。
年幼的我不知道知识分子是什么,以为他们在攻击自己的父母,因为收音机里总是说割资本主义的尾巴,都有一个zhi。
感谢你曾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让我午夜梦回之时,走进大堂,人能够读到你温润清香的诗篇,看着你描摹那个璀璨辉煌的大唐江山,那个倾国倾城的绝世女子。
却难于去面对,难于解剖自己‘说错’。
而我在秋的凝重里,恍然明白,不需要伤感,下一个轮回里,叶子依旧会绿满枝头。
雪的颜色是白色的,也是最容易被人忽视和遗忘的,也是令你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