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时令如山倒,那样的权威和庄严。
珠仙和夜明珠真的回来了?你不求一丝回报!我还看见游泳回来的小孩扯着妈妈过斑马线了。
昨天我那支笔还在发出痛苦的呻吟,今天我这支笔却在生的忙绿中得以些许温暖与动作。
宝宝又说:五班比较冷漠,不像我们班快乐。
我渴望,我能和一只烈性的麻雀书写一段人雀传奇。
我也以为那圣洁的雪是不可染的,所以在看到那和了泥的雪时,有一种坠入深渊的感觉。
当初选宅基地,选的是大妈家和我大叔家挨着,我家和我三叔家挨着,三爷家的二叔和我四叔家挨着,三爷家的三叔,娶的是我妈的亲叔伯妹妹,我大姥姥家的姑娘,算是亲上加亲,过门后,向来是叔叫叔,姨家姨,老家话是般长的地头,各论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