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跟在父亲后面,左胳膊挎着装满化肥的小号竹蓝,右手从蓝里抓把化肥,晃动五指,化肥就均匀地洒在带着湿气的墒沟里,那样的洁白和剌眼,仿佛冬天的白雪散落在屋外的煤堆上,份外醒目。
败兴回往的一路上,我都处在烦闷中。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当然,还有快乐,有幸福。
每每在秋高气爽的夜晚,一人独上高楼,或漫步于江边,都能勾起无限的情绪。
虽然它们顽强的抗拒着命运安排,在肃杀的秋风中努力散发出生命的气息,可激起的是我内心更大地哀痛。
对于这个地方的传说倒带有几份神秘的色彩。
只这一问,我一夜的恐惧、委屈随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