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孙坊小学比现在大多了,有一前一后坐北朝南的两栋瓦房,学生活动的空间也很宽阔。
从小就在低矮瓦房里长大的我们,听惯了春夏秋冬的雨声沙响,这让我们感觉很幸福。
我一开始不以为然,昨天她清晰地说着它们的变化尤其让我感怀,我们总强调观察,这不是最好的方式么?问及这个,她无奈笑笑,似乎很鄙视我连这个都不知道的样子说我都没有同学啊,都没有人陪我玩,他们邻居比我小那么多都不同年级这么玩啊。
只有当上下两排牙齿不受支配的互相触碰,才又下意识的将被褥裹得更紧些。
可大姑会送我回家吗?而今农村有了土地补贴和医保,地里的收成高了,每年近两万斤玉米,两万斤麦子,生活真的好多了,父亲也真的倔犟,余下的钱就是不存,信贷员为了自己的任务和提成找了多少遍,他就是死脑筋,自己留够了手头的钱,余下的,他都帮助了村里的老哥老嫂子,甚至还大手大脚地给我们,还开玩笑说趁着还能干动活,在我们这儿买条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