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辈们起用鸡公车的时候,也就是我们接煤的时候。
我们的枝叶如果硕茂,给庇荫树下的人们多撑一片阴凉也不必祈求人们的歌功颂德礼赞高帽;我们如果花繁果硕,为脚下的土地多留一些籽实哪里用得上后代书写青史刻记功劳。
因他一人独居,偶尔把我们姐弟招呼过去,或干脆送一碗到我家与他共尝,说是芙蓉花的清香与肉一起煮,可以让我最不爱吃的肥肉不腻?可是那份自由,离我到里有多远?我在土堤上走走停停,倾听着土地和水流的声音,自然和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美好,就是有柳树林地的鸟鸣,也是觉悟了天空中飞鸟的悠声了。
因为作者本身就是戏子。
秋叶一片片地打着旋儿飞落,秋雨便开始哭泣,望着窗外的一滩滩浑水,整个世界似乎都在这淫雨中流逝,我多情的思绪伴着点点秋雨一齐下泄,秋风秋雨秋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