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掌,回忆起那些褶皱的脉络,似曾轻吟浅唱,似曾黯然神伤,似曾幽幽怨怨。
开始建渡口的时候,过河的人、车不多,渡船的摆渡时间,是有时刻的,两个小时一趟,从早上八点开始,定点开船。
而我,陷在自己的记忆里,不肯撒手。
洁白的雪花趁乱钻进衣衫不整的胸,落入冰冷的屋,落在僵硬的地面融化不见了。
我在想:爸爸、妈妈,你们曾经有过美好的爱情,有过悲痛和辛酸,爸爸更有二十年的牢狱之灾,六十岁那年,他的’右派’问题得以平反,重返社会,他奋笔疾书,写下了几十万字的红楼梦歇后语新析。
心慢慢冷了,也不常常去看那些带刺的枝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