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晚他很绅士地对我说:活动流程由我负责,流程中的事情都可以来找我。
其中的苦楚,因我而起,却未被我当回事,现在想想,我该为之付的责任不小:我忽略了所关心的人关心的事,这还叫关心吗?想起儿子骑着自行车从城北找到城南买药的那情景;想起儿子愤怒地要和你争吵的那一刻;想起和儿子一块给我包扎伤口的那一天;想起我的爸爸妈妈年事已高,还在拼命看护着关爱着照顾着孙儿们背井离乡读书求学的场景;回头又想想,二十几年的时间了,不就在你男权的驾空下,一直习惯着你的习惯,适应着不能适应的适应,接受者不能接受的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