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它的名字里的一个丧子,却受到了牵连,被刮目相看了。
自那以后,每看见秀老师,我就感到这个世界都很恐怖,躲得远远的,不跟她照面。
老家的院子荒废了,因为老太太一患病,老家也就没有人打理了,我们也没有那么多经历经常跑到老家收拾院子,院子里长满了荒草,柿子树底下圆形的水泥餐桌孤零零地立在荒草之中,往昔院子里热闹的景象早已盎然无存,整个院子成了一片荒园。
打麻将、打跑胡子成了最主要的活动。
这时的他,只好原地停顿。
他在窗台上放着的一堆考级证书里面找我的名字,一边找着,我一边有点不安地问他,我通过了吗,他说,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