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却告诉我,它在睡觉,不让我打搅。
也没说看什么,但大家都往他指的方向望去,山顶上出现了一小队人,这些人面黄肌瘦,身上还裹着土,显得很脏,很邋遢,但是他们手里的大刀长矛却亮堂堂地,很是吓人。
晚上,借着皎洁的月亮和闪烁的星光,劳作一天的村民洗漱完后都会坐在屋门前的土坪里乘凉。
小的时候,从我懂事之后,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山里的路是儿女对父母的一种守望。
阿公们于寨码头的岩板一落坐,便各自掏出自己烟荷包里的细烟丝,装上烟锅,抑或彼此对换一番,你抽他的,他抽我的,烟锅儿对着烟锅儿接火,相互品一品烟的瘾底,烟的狠劲,由此打开话闸子,从烟谈起,谈古今事,谈身边事,赞寨里的儿女,夸家中的媳婆,话于兴头上,引起一段旺旺的感叹,激起一段长长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