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刮着寒风的十字路口,在那个没有人告诉我该如何走下去的十字路口上,那个看了让人生厌的微笑,那个被天灾扭曲过的微笑指引了我人生之道,照亮了我人生未来的路。
结果死相非常惨烈。
瓶子一般是向伙伴们或亲戚讨来的,也有路上垃圾堆拣的,都是医院废弃的药瓶;瓶的盖绝对要紧的以防万一。
女人冷冷的说完,不再看我,随手翻起一个旧帐本来。
当崔学选躺在潍坊人们医院的病房里,已经两个月没有喝水进食,全部依靠输营养液来维持生命,癌细胞呑噬身体剧烈疼痛经常使他汗湿床单时,他依然想的只有北川,只要一谈起北川,他的双眼顿时有了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