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窗子上的脸,也瘦了。
过去,友们约我去登山,我总是婉言地谢绝;而现在没有友人相约,我却在心底下念起了蒙山。
我只能和余下的家长们在门口外随便聊聊,其实那会我也没法说太多,很多学生我都是名字和人对不上的呢。
我把自己的雅号叫做一舟,因为我愿:泛一叶扁舟,撑一支长蒿,行走在姑苏水巷里,徘徊在江南烟雨中,去寻找,寻找沉淀在青瓦白墙里的古城印记,寻找最古朴醇厚的乡村呼吸,寻找一个关于小荷的梦想。
这里,无忧无虑;这里,无烦无恼;这里,更没有什么痛和伤。
有些事,有些人,就该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个冬天实在太冷了,我忽然感到不可思议,这么冷的天气,为什么往帕米尔高原跑?枝干越来越高了,叶子更加茂盛了,花已经是一串串、密密麻麻地你挤着我,我拥着你地穗状绽放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