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季一季的等待,芳香着那一亩荷塘。
十余亩的承包地,舅舅连耙带磨,一个人来来回回。
浇花吧。
在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告别了蒙古国人民。
其实是写雪的放纵与驰骋,是骑马观书的姿势,悠扬落入凡间。
我迷茫了,至少迷失了心海的方向,而菜园不是这个样子的,他竭力的向上生长,他有自己内心的方向。
我也会经常地烦躁,坐在自习室里,感觉浑身冰凉,阳光透过窗角斜斜得照亮了我的半边身子,我呆呆望着窗外,缓缓撕毁刚刚写好的小诗,感觉生活失去了意义,整个世界变得麻木而空洞,有时我就是这样矫情,一瞬间的忧伤,便什么事也不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