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钱再贵,也没有妈妈的命贵!可我的心还仍是年轻时的模样,心情保持了二十岁左右年纪的一个海拔水平,它执拗地不肯跟着我的身体走,它依然意气风发,青春飞扬,依然会时不时暗暗地憧憬着一场场风花雪月,爱恨情愁。
岔道口的杂货铺开门最早,睡眼惺忪的档口女老板边洗漱边与过往的熟人点头致意。
后来听一住客得知房东是湖南的,估计也是二手房东,那小店里还边做婚介,教扑克牌之类,只要是钱明暗都赚。
由于我平时默默无闻,不善耍嘴皮,更不会和老师套近乎,也就不太在意了。
不过,哪一场闹房酒好像都不缺过来人,新郎的朋友里有结过婚的,以及以前被新郎闹洞房时难为过的人,执意要来报复难为新郎一番,想看看新郎的热闹和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