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春天,我们从县城的马头出发,船顺流水而下,流经红花园、仲夏。
人在惊梦状态中是没有思辨能力和应对能力的,眼看着人家一通炮响大肆掩杀后扬长而去地进了商店,才逐渐恢复了正常的反应和思维。
六月转眼就过去了,连续几场小雨伴着翦翦凉风,宣告姗姗来迟的梅雨季节正式登场。
那一年,是1989年,想一想,仿佛就在昨天。
因为,我的反应让老乡始料未及,支吾起来,搪塞了几句什么就要走。
不必追求豪华盛宴,只求得合家团圆,祥和快乐,只憧憬着祖国日益繁荣昌盛,每逢佳节倍思亲,我盼望着台湾同胞早日回归,一想到华夏民族大团圆的盛况。
这次,我干了个好差事,估计趣事就不多了。
青年,在生产队的园子里,那是一天下午,我和社员们栽下了一棵棵桃树,那是我即将离开故乡的前夕,就在这天下午,我接到了入学通知书,我要到城里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