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仍是一些时令蔬菜。
但凡事物不是绝对完美无缺的。
我无助走在陌生的街上,看着陌生的一切,开始着急起来。
老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枝繁叶茂的石榴树,浑圆晶亮的粉红石榴挂满枝头,在秋阳的抚慰下愈发迷人。
南瓜的吃法很多,可以切成片,可以切成丝,可以做粉蒸肉的底菜,也可以做成南瓜条南瓜饼,香味可口。
总之,那时我一家三代都未能幸免。
真正令我惊奇的是村头另一景物。
找一处没有存水的小脱坯坑,用镰刀头在坑岸边挖个坑,岸下掏出个洞,再用挖出的湿乎土攥成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土蛋,在坑边挨着个摆,一直摆成拱形,然后把拣来的干树枝等柴禾从洞中往里填,点着火,一直把泥蛋烧红,然后把蛤蟆腿包从洞中依次放进去,用土把洞口封死,再用树棍从上至下一捅,烧红的泥蛋们就轰隆一声,堆进坑中,把蛤蟆腿包压在炭火上,最后挖些干土覆在上面,把坑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