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婶婶已经气喘吁吁,她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擦一把汗水,继续弯腰抡锄,仔细地把撒落的尿素认真地拢在谷苗根,将活着的小草连根铲起,接着再锄。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还有雪压冬云白絮飞,万花纷谢一时稀,高天滚滚寒流急,大地微微暖气吹……从古至今,从南到北,多少人在用自己的心情写着冬天不同时段的文字,翻开我们的文学,冬天的文字就像是一道与春天一样的风景!看着满树的榆钱,我不单有收获的喜悦,更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盼。
你不是乐天派,你说,你是悲伤的花瓶。
那是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初,人民公社的大食堂散了,食堂就把玉米粒发给各家。
细看,山间小路,不辨路径,不见来路,不见去路,来往行迹全然被铺盖,小路的白与漫山的白交融,混成一色,搭成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