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们的寝室楼与坟地仅仅一墙之隔。
高耸的铁路像钢铁的长龙,蜿蜒延伸得很远很远……7时38分,伴着汽笛的鸣响,保持永恒的余音,很美妙、很悦耳,叫人想到一种饱蘸浓浓情丝的韵律。
由于身世和经历的缘故,从笔下和键盘上流出的字组合大多是冷色调。
第三天头上,哥哥种的麻籽绿汪汪地出来苗,心想弟弟种的稍迟点也会出来,便按后娘的吩咐回去了。
那天的批斗会工作队没有通知我参加,心里不免有一种不祥的预兆。
何全说:不管写得怎样,我们为第一位被读到的同学鼓鼓掌。
那个时候人们并不糊涂,如果将集体的土地当自留地一样使用,那粮食产量岂是翻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