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轮开起来,蹦蹦跳跳,嗤嗤喘气,颠得屁股生疼,终于到家。
熟稔的气息仿佛自梦里蔓延而来,又或者穿越了千山万水,季节变换,把我深深怀念的记忆牵引而出。
被批的孩子都低着头,家长们臊红了脸,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笑了,与分别数日但险些变为永久的小拉姆。
另一个筒子楼住户是我姑奶奶家,其实是我妈妈的姑姑家。
村民们唱起了悠长的调子,牧童们悠然自得地骑在牛背上,把一片木叶贴在嘴边,鼓足腮巴,而后传送出一阵阵悦耳的哨音,那声音婉转清脆,久久回荡。
台下一下子沸腾起来。
我说:我这车,没人偷,除非是收破烂的会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