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宠的老公不什么都不做,光有一副鲜亮的躯壳。
打场的时候,如果下的不亦乐乎,家里人把麦子装进粮仓他都不知道。
听人说路还没有抢通,可能要等到晚上九点钟左右了。
我想,如果,他不出现的话,一切就会那样平静地生活下去。
我哑口无言,原本微笑的目光黯淡下去。
心里想念得生痛,面上却是半点也看不出。
一天行至今仓颉庙村,所骑毛驴累死,不能继续前行,便找了座茅屋住下,朝朝暮暮,写写画画,在辛苦紧张的文字创研中度过晚年,积劳成疾,谢世于此地。
这时深秋的雾霭漫游于整个大山,湿冷的空气中弥漫了爆炒的玉米的浓香,玉米杆子打着攥竖在地里,高粱糜子的穗子早已束成笤帚扫把舒服地躺在土炕头。
记得那时候,家里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