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不允,我婉言谢绝喝喜酒的邀请,许下了明年泼水节再来的心愿。
楼道里匆匆忙忙的人不少,但办公室里却找不见人。
各自在工厂公司打拼两三年后,又聚在一起,凑钱凑物,创办自己的事业。
但我没有他们那么自由,那么无拘无束。
科一,我倒是不怕,因为脚伤并不影响我坐在被窝里背诵交通法规。
按照我们那里的习惯,我叫他朱大大,大大是对和自己父亲同辈且年龄大的人的尊称。
我在这天池下承包田里整地。
等到人还有30多个,才轮到我。
人群开始骚动了,如潮水般向车门涌来。
村上的人们陆陆续续来到塘坝上,或袖着手,或把手笼在衣摆下,蹲着、站着,尽管天寒地冻,有的在寒风中索索发抖,鼻孔里喷出两股淡白的雾气,可一个个兴致盎然,一边谈天说地,一边盯着水面,盼着塘里的水快点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