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的小村庄,夕阳斜映着的茅草房一片金红,饮烟袅袅,树上鸟儿婉转,塘里蛙声一片,和着各种虫的鸣叫,使人方知置身于自然之中,而不是面对一幅水墨丹青。
常常是半日才得休息片刻,一双腿已经麻木得近乎无知无觉,走路疼痛感使得我们产生错位的幻觉。
握住苍老,禁锢了时空,一下子到了地老天荒。
一行文字也可生出馨香,一段音乐亦可抚慰心灵。
强烈的光芒刺得他们睁不开眼睛,却依然要在最简陋的棚户区内日复一日地疲于奔命,迫于生计而出卖廉价的劳力。
再具象地说,某一天,当因为哮喘病,整个冬天都只能猫在火塘边的柏二爷那苍老佝偻的身影在岭上踽踽蹒跚的时候,我就知道,茶花坳的春天来了,小黄狗的毛泛出一层柔软的亮光,乱摇着尾巴,在柏二爷身前身后,左左右右地乱窜,时不时冲着四处狺狺地吠叫几声,惊起石径边三、五只野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