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有些不是时候,黑夜汹涌如潮,鹅毛的大雪,一团一卷地滚下来,打得我一身一头都白。
回到家,我会用线拴住蝉的胸部,让妹妹牵着它玩儿。
福宝老婆是生产队里的妇女队长,爽直能干,在队里较有威信。
我把他放在我的左半边心房,用我最干净的,最简单的样子面对他。
母亲真能看穿我们的心思,笑眯眯地解释说,现在日子过红火了,节当然越多越好。
山里的年一直要过到正月结束。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城市的浮华背后是个人精神的沉重负担,而小城的闲适却又有些平淡、乏味。
翌日等到8点半不见其影,无奈只得好话说尽,死缠活磨,哄得看门老太同意再上其楼。
如此喊喊叫叫,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