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气候肯定温润平和,不像北方,春夏苦短,一到隆冬季节,大烟炮刮得呼呼作响,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生疼,房檐上的冰凌结得老长老长,坠下来砸在头上的事件时有发生一条模糊的、艰难的路在前面铺开,一种压力在心头越来越重。
还有那个初秋的下午,我带母亲到家附近的山上散步。
晋代陶渊明独爱菊,晚年辞官归故园,以菊为友,被称为菊花的护花神。
不要表白,有一缕淡淡的,轻轻的,蒙蒙的,飘飘的牵挂就够了,最好是溅过雨花的,湿湿的,绵绵的,我们的爱需要有冬雨的丰沛。
沉香屑尽,清烟袅散,瞳孔里的泪水,一滴滴,好像刺破云雾般,打湿了写字的案台。
后来才发现,原来我心中的感激与感动,已经不是世上任何言语可以表达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