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与歌声从来无缘,香也好,美也罢,都在那花枝头,占尽了风头,美誉的诗词流连忘返,喜爱的声音,一双眼眸为此驻足停留,岁月都眷顾,看那寒雪腊梅俏枝头。
自古至今,落叶在文人笔下几乎全是悲情的角色,以其排解愁闷,慨叹人生。
我一直在学会执着,执着着生活的美好。
芦花在寒冬里,忙着给我们写信,寒风是它的信使。
于是,他们常常一起谈诗作赋,彼此互相照应,两小无猜。
那时,江边人差不多每家都有一艘小划子,小划子一个人荡双桨行动自如,捕鱼、发大水时捞柴火,大多在自家门前江边活动;大木船秋子船老鸦船跑长途,从蜀河向东顺流而下可达丹江口荆门汉口,向西逆水而行可达安康汉中。
我早已习惯一个人,其实作为男生,可以孤独,但不可以寂寞,这是唯一的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