姹紫嫣红繁夏事,望野田收几步岭;临夏座热炕,都说是传说的事情,乡思的那个晴意人,可以友情的说起我来,坐在热炕上了了。
长的最高的,要算是本地扎笤帚的一种高粱了,有三米多高,鹤立鸡群般散拉着硕大的穗儿,看上去收获的时候几个穗头就可以扎一把笤帚了。
电话接通,爸爸的声音慈爱极了,依然关心我受伤的脚,依然惦记离家的女儿是不是能照顾自己,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自立的人,完全可以再异乡自己照顾自己,面对爸爸关切的语言,自己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愧疚,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表达。
侧耳聆听声愈响,淅淅沥沥添惆怅。
可能它并不需要蝴蝶蜜蜂们受粉所以并不见花蕊,幽香在瓣中缓缓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