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我们农村里老枣树已经所剩不多,即便是有几棵,也很少长枣,光秃秃地伸着虬枝。
它们在我注视下隐入了麦李树根脚那个叫做家的地方。
老木匠就这样抱着枕头去两个儿子家吃饭,不知不觉几年就过去了,大乖和二乖争相对爹大献殷勤,都希望爹能把枕头里面藏的金元宝给自己。
那,只是我不曾有过爱情,有过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你不记得吗?忍受许多不公正,忍受寂寞涯涯,忍受实验室的枯燥,忍受我的无为和平庸,忍受这青春的短,秋天的冷,万物的零。
于是它的意义就不只在于打开门时这满室的清香,而是任凭那脉馨香在记忆中徘徊,如同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