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冰雹之所以被我们黔中的父老乡亲称之为白雨,是因为它不论打在树上或是灌木、荆棘上,被打之处,过后皆呈白点!古来悲秋的句子甚多,我独爱那句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一种冲力,一种突破,一种自由的追逐。
我回首望,是公司那个叫垛儿的公关部女孩,她趴在公寓的亭台上,这冬天的夜风,吹拂着她飘逸的秀发,月辉映着她绯红的脸,像一朵花开。
不见了泥泞的乡路,不见了贫寒的土房。
可这又岂止是单单的树魂?那些被虐待的文字在书页中蔑视,在火中冷笑,因为文字是摧毁不了的,它存在于文化之中,而文化存在于每个人之中,除非世界上一个人都没有了----毁灭全人类,包括秦始皇他自己,他做不到,也再没谁会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