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家乡,来到这山温水软的江南边缘,忙着写自己的那点浅淡禅意和小小心事儿,一直没怎么与他们联系,也不知为何?以前的老家里还种着一棵杏树,一棵枣树,一棵梨树,要是有一天它们能一起开花那该多好啊,若干年我都没回去过,只知道杏树早已被白蚁啃噬了,然梨树和枣树的记忆也随着那一年爷爷的离去随着那一年的缤纷的花瓣飞逝着。
整个海壃,整个水域都是它们可自由来去的地方。
高考前填志愿,谁能夯准?就这样,在煎熬中过了一个星期,终于溜到了老郑大的操场。
梦与梦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时光,用温柔的指尖轻轻触碰,梦的薄沫就会破碎幻灭,与露骨残酷的现实接壤,进而我们只能与岁月开始一场殊死搏斗,慢慢地向成熟的边境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