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的逗萌,总将燃烬涂上外公的脸,扮一只花猫,来恫吓自己,博满堂喜庆。
而在道路的另一边却有一行并不高大魁伟的冬青树,成为这个冬天喜色的风景,生命的绿意并没有边缘化我们的视线。
哦,桃花,娇弱妩媚如林妹妹的桃花,已经绽放了这么久,我居然忽略了!你说除了那个叫黛玉的女子,没人能配得上这风露清愁的芙蓉。
一般情况下,或晴或阴,只要看到百丈悬崖边上公路的大转弯处有父亲的身影的话,那么,再过几十分钟,等父亲转过几个弯拐,就会到达河的对岸。
过往拉扯着记忆的弦,微凉的记忆有谁在书写。
母亲是刚强的老人!光阴里的故事,每一个时段,每一个角落,都有故事在发生,这些故事发生在昨天,也许,明天还会雷同,即便是这样,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