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望爷爷为我修好的路,挥手告别,我踏上了求学的道路。
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挣扎着爬起来吃了点药,大口大口地喝水,杯子大而重,有清冽的寒气在手心里啄,啄得又痒又疼,不禁手一松,满床滴了些水。
爱好文学,尤喜散文创作,笔耕不辍,经常在兰州日报副刊发表文章。
很久以前,我以为成长的路,就是认清自己的心路。
无阶级的色彩,最终还是打上了阶级的烙印。
有一次,重耳饿昏了,随从中有个叫介子推的人,割下了自己的腿肉煮熟了送给重耳吃,救了他一命。
当激情过后,无异于疲怠,心碎,甚至于懊悔,悔恨自己的那一时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