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高高的树竿足有二三丈高,忽然一下子在它的顶端生出七八簇叶来,很难想象,当台风席卷而来的时候,它却依然故我,挺立昂扬!对视,已无其它,只是心潮暗涌,乱如桑麻,也曾想,执一柄快刀,斩尽这缠绵尘世里的童话。
可如今,故事都已沧海桑田,终是两处花落凄凉,滋味各自知。
生来丽质,压住群芳。
又是如何在我独吟独诉之时暗洒殇花,许了我这一世的清浅薄流?随着岁月的流逝,悄然回眸间,看到的是自己走过一段充实的人生之路,再小心冀翼地捧出那颗珍藏已久的南国红豆,耳边萦绕的满是挚友纯真的叮咛,心中萌动的不再是茫然的随波逐流。
分别之际,还是那么平淡,了无言语。
大学时,在肮脏龌龊的小酒馆里,与家在安徽宣州的小朱一起喝酒,他对于围棋和象棋的领悟,与我对于桥牌和散文诗歌的痴恋,是彼此心仪之酒令,更如对酌的大餐和佐酒的小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