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观,银杏古堡,已然成趣。
初识黄莺,是在野草莓的浆果如繁星坠落般平缓的草坡,我学着祖母的样子采摘草莓,旁边不远的梢林上面,黄莺在觅食虫豸。
由于期望太高,失望之情可想而知,那种香港是美女集中营的说法,一派胡言,纯属子虚乌有!后来听妈妈说是为了省点钱,我也知道了我说话的方式不对,现在想想觉得太不应该了。
妈妈,你走了。
我天天在伺机制服文化。
真的不忍心告诉风,流年的杯盏里,独自疗伤的是真情。
我想过什么时候抽个时间,背上行李去重新走一下和那些歌有关的地方,戴上耳麦,尝试去重温曾有过的经历,但是物是人非,即便沿着那些脚步重新踏一遍,也只是回到了那些地方,而回不到那些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