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习惯了那种自我,不管别人怎样看待自己,就好像我的偶像艾弗森那样。
也可以说,很多幸福的生活,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长子伯禄背起父亲生前的药葫芦继续行医。
谨安。
右手紧握住镰刀,左手向外侧一搂,镰刀伸向高出地面二三指麦秸的根部,使劲往后一拉,只听得蹭蹭蹭的清脆的声响,一大把麦子已整齐攥在手里,放在两腿了一夹,同出手来,再割一小把,将麦头对着打个结,然后将麦秸对着均匀分开个一字型,手中便是一条简便的绳子;再将腿中的麦子,放在绳子上,后边的一个人再放上一大把,然后麦秸底部朝同一个方向扭去,别进麦绳与麦子交接处——一个完整结实的麦秸捆出来了。
春天,我刚蜕去冬天的伪装,轻衣薄衫,像一头啃了一整个冬天干草的牛一头扑向春天的原野,我匍匐在嫩绿的草地上,嘴里衔一枚青草,对着春天的阳光嚼啊嚼,青草的清香沁人心脾,青草绿色的汁液随着阳光慢慢渗入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