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的姥姥,在时间面前,已渐趋下风了。
行路难!它是脑海里涌出来的智慧的火花。
记得那个时候,同伴中有两个很调皮的男孩,他们喜欢自制弹弓打鸟。
它虽然光秃秃地单剩干子,并还身带皮伤,但巍然屹立,像一柄利剑,伸出又长又直的干子,刺劈夜气,直逼天空,迫使这天空窘迫不安,退避躲藏,表现了坚韧、顽强的战斗精神。
远处飘来的读书声,回荡在山间,久违的山村,又迎来了开学的繁忙,大人孩子们也终于开始各自忙活。
那时,打着一把比自己大好多的雨伞,走在风雨里,这样的天气,真心不想去上学,好想赖在热热的炕上,等母亲端来一碗热腾腾的洋芋疙瘩。
岁月疾逝,我只能站在风口浪尖,听风切呤,听曲轻扬,听潮起落,使唤起不太听话的手指,来回旋舞于键盘始末端,为你碾尽一池墨香,醉染有关于秋心秋叶的落寞情节,一段接一段,悄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