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可读些柳永的词,去听听寒月枯井的吟诵,去看看阑干宿雨的画面。
电话响起,是朋友林。
我感到不快的是那博客陈述的理由,不守交通规则,别说那个年代并不完备,就是完备,让学生在书上看到又有什么?大西南的,也是当年湖广填四川填过去的九头鸟。
当然是干部工人的铁索船链,桥链,那钢铁的声音了。
我的淡蓝色的太阳帽委屈地躺在车头篮里,轻轻地颤抖,我装作忘了它的样子,和大伙肆意地开着玩笑。
尽管我们对农活已很生疏了,也远离了这生我养我的泥土。
很多时候,因为文章上了我们校报,别人问,多少奖金,我们不好意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