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每个摊位都点着个小瓦斯灯象坟地里的鬼火,很小一点亮光照明。
可是,等到我到了一大会址,又让我再一次吃惊,原来以为一大会址门前也许门可罗雀,想不到,来这儿的人还真多,还得排队呢。
心里小小的奢望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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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世新爷不再赶我们走,因为他不用担心我们会弄浑水,只是边从涝坝边上的冰眼里舀水,边一个劲地喊:小心,别摔着!当然,这种玩笑只能保持几分钟的真实,在他母亲的无情揭露下,我的面貌在儿子面前暴露无疑。
再有一次,由于生存环境的恶劣,他患了病,父母带着他到处寻医问药,第一次去的一个偏僻农村,一个被称作医术高明的人那里,他说坐下吧,先给你算算命,之后就装腔作势地让孩子抛硬币,算命,最后抓了一副像白灰似的药,说是用蜈蚣,毒蛇等等配成的珍贵的药,需要用老陈醋配制,他拿着药回到学校,刚一倒醋,白灰开始疙瘩地冒烟,在身上用完药,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更加严重,于是,他明白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