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四季,就在这些我们天天能看到的活生生的日历中轮回重演。
天灰蒙蒙的,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几朵灰色的闲云在空中飘来荡去,过分招摇。
一年又一年,时间让人们看到,那些和风撞击的石头,改变了原来的模样,而风却依然固我地在狂野里舞蹈着。
盛夏的黄昏,不必担忧陷入幽暗和神秘。
飞鸿拍落冷冷清秋,霜染的枫叶覆盖了苍白的九月菊花黄。
某日,她中午回家,下午没课,想睡一下,到家婆婆便说,要不是等你吃饭,二子早就睡了。
可每次我都是磨蹭到不能磨蹭为止,结果还是要穿上老爸的雨鞋去学校,为此没少挨老妈的责骂。
秋风穿堂而过,已经有些不胜凉了,便信手关了窗子。
不知是否这是一种境界,对于得与失都已不在计较;对于爱与恨亦不在怀念;对于现在与未来不在惶恐;对于人与人更多了些欲清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