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边的那条只能通过板车的碎石路也应换成阔坦的混凝土路。
呱…呱…呱,我闭上眼仔细地听,有一只蛙在公司上方的竹林里喊,有两只蛙在不远处山坳里的那片芭蕉树林里唱,其他的蛙声我隐约的也可听见,但我猜不出它们究竟躲藏在哪里。
至今鹰城人空闲时在地上画方格,甲乙双方摆子对阵俗称摆方的习俗就是由此流传下来的。
今天多雪,雪下得厚,所以,我觉得我距那完美的世界更近了。
诗篇中的每一朵玫瑰和杜鹃全都饱饮了情人血,开做刺眼的红,一红便红遍了整个季节的冷漠,而最后却又化作冬日里那一枝枝如烈焰焚天般的红梅,还世人一片血色的黄昏和血染的黎明,让所有的等,皆成一抹香,渡过夜的窗,如茶香一缕,便慰了心梦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