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过,也想放弃过。
说来也怪,在新居生活或者在外漂泊的这些年里,凡我梦到回家的场景,所回的总是那座简陋而温馨的老屋。
留下的只有一个外壳,在寂静的夜空里吹出平沙落雁似的的悲凉序曲。
你真的发来了见面的地址,说好了今晚见。
那些青春的碎片,在回忆的拼凑下,逐渐显露该有的轮廓。
我把蜗牛也拾起来放在我的手心里,让它躺在叶子上,安然地享受秋天的日光浴。
更难得的是,该朋友在日志中抒发的那份舐犊之情,为了给儿子一个完整的家,她忍辱负重,疲于生计,屈身将就。
大声地笑,露出几颗不规则的大板牙。
看着奶奶熟练地把芦稷砍断,去叶,奶奶很矮,却能抱着动我和一大捆芦稷。
恍然间,想起我们初次相识一起去千岛湖的情形——飘落在湖水里的那一腔离愁别绪,如今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