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感慨人生的短暂,短暂的犹在梦中一般。
那些暗涌,那些惆怅,经久不息,也只能隐忍,从容着沉默。
心中顿生无限柔情,爱在六月夜的六月雪中写意成诗。
我们都笑了,因为这样才能掩饰各自的悲伤。
第一次进山,是在四月初,巍峨的山体,满目灰黄色,坚强的生灵们正与干旱抗争。
还是在等待那个匆匆过客?几个头发花白、衣着绅士的男子,在一处静隅,挺着笔直的身躯,抱着晨风,在苦练探戈和桑巴,他们神态成熟、稳重、憨实,但舞步却有几点飘逸、几缕轻佻和几分风骚。
而且,让人惊奇的是,就像我这样的学生,每个学期还能拿到一笔奖学金呢。